沈仕卫
1964年,25岁的季克良从无锡轻工业学院食品工程系发酵专业毕业,来到茅台酒厂。时至今日,60余年过去,季克良眼里看到的是,“翻天覆地的变化”。
他特意翻查数据,“1964年,茅台酒的产量大概是222吨,收入265万元,亏损85万元。”
与之形成对比的是:4月2日,贵州茅台公布财报:2024年全年实现营业总收入1741.44亿元;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862.28亿元。
季克良仍记得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茅台酿制技艺依靠工人经验,导致茅台酒产量一直无法提高,不能满足工业化生产要求。“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,茅台在国家的支持下进行了科学研究和总结,茅台酒才得以梦圆万吨,这花了整整45年时间。”
两组数据、一段记忆,季克良想要表达:“酿酒,既需要科学,更需要人才。”他建议科研人员,“一定要到生产一线去了解情况、发现问题、解决问题,把论文写在晾堂上、写在曲仓里。只有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中,才能苦练本领、增长才干。”
茅台作为第一代生物科技的代表性企业,正在“跨越时空”拥抱第五代生物技术——合成生物。
作为企业,茅台需要把科技成果转化为实实在在的生产力,要前瞻布局新兴产业和未来赛道,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,让创新链和产业链无缝对接。季克良认为,“科研人员任务繁重,茅台还需要借助社会人才的力量把科学研究搞好。”
(本版资料图片除署名外由贵州茅台提供)